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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3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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弘歸叫他去試試,但他總覺得這種事應該跟自己喜歡的人做。

“那敢情好,你是處男,我是處女,我們現在可以一起探討一下生命的起源。”她似乎很高興,目光往他腹下看,低聲道:“我,我想看一下你那個東西,我還沒見過真的。”

她的聲音柔柔的,帶著點羞怯,試探著往他身上摸,看他沒拒絕,膽子更大了,直接去摸他的腹下,摸到一根鐵棍一樣的東西,她有點興奮,“你硬了。”

聶風遠喘息聲漸重,他早就硬了,跟她接吻的時候那裏就起了反應,漲得他難受。

她竊竊地笑,慢慢地去解他的腰帶,抽了腰帶扔在一邊,緩緩地解開他的外袍,開始去脫他的褲子。

他看著她的手在他腰上撥弄,根根手指白皙,只覺得腹下更難受,那腫脹的東西又大了幾分。褲子被褪到腿間,那根東西彈了出來,他聽到她的吸氣聲,“怎麽長成這樣?呆子,你人這麽斯文,這東西怎麽……這麽……”

花逸不知該用什麽詞來形容,那東西立在黑色毛叢中,與呆子的整體氣質完全不符,她說了出來,“它長得好猙獰。”

真的是猙獰,又醜又嚇人,別看呆子人長得挺白,那東西卻成了紫黑色,花逸不知這東西常年見不到陽光,怎麽會黑呢?

聶風遠更不好意思了,大概怕被她嫌棄,連說話都吞吐起來,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男人的,都差不多。”

花逸也是第一次見到男人這東西,說醜是肯定的,但醜中又帶了誘惑,她心跳加快,連臉都熱起來,喃喃道:“別人的也這麽大嗎?”

花逸沒穿越前,宿舍有個室友喜歡看島國動作片,她也看過幾眼,覺得好像沒這麽恐怖,心中暗道:島國的男人果真算不上男人。

聶風遠不知該怎麽回答她,他只想往她身邊湊,湊到她頸邊伸出舌頭舔她,花逸還呆呆地看著他腿間的東西,出於好奇地撥弄了兩下,然後,握住了它。

她聽到聶風遠的吸氣聲,掌心的東西似乎又變大幾分,燙得幾乎灼熱了她的掌心。

她發出賊笑聲,“你是不是很難受?”

聶風遠點頭,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,開始上下擼動,口中發出動情的呼喚聲,“花逸……花逸……”

他不知道喊她做什麽,可是喊著她的名字,心裏就很滿。他另一只手扣住花逸的後腦,對著她的唇吻了上去,把她的舌頭拖到自己嘴中,瘋了一樣狂熱地吻她。

花逸聽到他急促的喘息聲,似痛苦,又似愉悅,像惡作劇一樣,加快手上速度。

過了一會,她聽到他的喘息聲變得更快更急促,他幾乎要大聲地叫出來,微張嘴滿臉痛苦,那種痛苦的表情讓花逸反倒痛快,似乎可以支配他的命運一樣,手上動作加快,突然間,感受到一股熱流噴到了手上。

聶風遠緩過來,他怕她嫌臟,又是那種愧疚的表情,低低朝她道歉,“對不起,我也不想的。”

他連忙從懷中掏出帕子給她擦手,腦袋都快埋下去,“花逸,我看著你就忍不住。”

花逸把手擦幹凈,又問:“你還能做嗎?”

“當然可以。”他示意腹下,“我看著你,就喜歡……我再親一下你,很快它又會像剛才那麽大……”

作者有話要說:我覺得呆子呆呆的挺萌

18、完滿

那些強酸已經蔓延到巨石的低矮處,死亡的腳步越來越近,花逸不耽誤時間,“呆子,把衣服脫掉。”

聶風遠低低地“哦”一聲,把外衫脫下平鋪在地面,待會免得花逸躺下去難受,然後沒了動作,花逸看了看他的裏衣,果然還是要自己動手。她嘆息,臨死前扒一次男人的衣服,也算值了。

她伸手替他脫衣服,聶風遠微低了頭,似乎在不好意思,動作倒是十分配合。等他身上所有衣物除盡,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開始去脫花逸的衣服。

花逸不老實,兩只手在他身上亂摸,眼光時不時往他腿間的東西瞟,親眼看著那東西漸漸變大,她既興奮又有點害羞,湊到他耳邊低低道:“呆子,它真的變大了。”

她又伸手去摸,聶風遠也不管她,他正瘋狂地嗅著她的氣息,眸色幽暗,他解了她的腰帶,慢慢褪去她的外衫,他的動作又輕又柔,仿佛在對待某件珍寶,他伸出舌頭舔-弄她頸側的肌膚,很輕很柔,低低地喚著她的名字,“花逸,花逸……”

花逸覺得自己有點暈,他修長的十指已經落在她中衣上的盤扣上,花逸任他抱著,目光還在他的腹下,“呆子,我覺得你那東西有點大,我怕疼。”

“我會很輕。”

花逸相信他,他一向是個很溫和的人,但還是有點怕,“待會我叫疼,你一定要停下。”

他應著,“好。”

他把那些盤扣一顆一顆全部解開,露出她的肚兜,肚兜是紅色的,像盛放的玫瑰花一樣紅,胸前的高聳露出一部分,那中間的溝壑讓人遐想。

聶風遠腹下更緊,雙眼像迷上了一層輕霧,似乎別的都看不到,只能看到她的身體,他伸出手摸上了那兩團柔軟,試探性地摩挲,見花逸沒有反對,他低下頭親吻它們。

他像小貓一樣,伸出舌頭舔它們,用唾液將那塊紅色布料一點一點濡濕,隔著布料含住頂峰反覆舔舐,虔誠而溫柔,他暗啞出聲,“花逸,我愛你。”

他的氣息吐納在她的胸口,竟像對著她的心起誓。

花逸只覺得被他親吻的地方傳來潮汐般的酥-癢,一浪一浪,這種奇怪的感覺淹沒了她的理智,腿間似乎有滾滾熱流湧出,她窩在他的懷裏,蹭著他的胸膛,口中發出嬌媚的低吟,她不敢相信,那聲音是她發出來的。

聶風遠喜歡她的那種聲音,那像是一種召喚,他狂熱地嗅著她身上的氣息,掰過她的臉,對著唇再度吻了過去,舌頭在她齒齦之間一通亂掃,他愛著她口中的模糊之音,愛著她芳香的氣息,愛著她的一切。

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,愛情會以那樣的方式來臨,不需要太久,他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就愛上了一個拉著他奔跑的女人,然後,等再見面的時候,他們要共同面對死亡。

強酸在無聲升高,他卻一點都不害怕,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完成生命的結合,同年同月同日死,原來這也是一種幸福。

如果可以,他情願那天死在那個散發著淡淡熒光的酸水洞中,人生雖短,卻圓滿無憾。

如果當時死掉了多好,他不會知道她根本就不喜歡他,不會體會到被人忽略的無奈和落寞,不會知道自己不是聶家的骨血,不會嘗到被自己的親人拋棄的滋味,最後如過街老鼠一樣被喊打喊殺,連臉都會被劃花,眾叛親離,一無所有。

原來死亡也可以那麽完滿,可惜他錯過了。

他還在她胸口流連,正打算去解開她紅色的肚兜時,她突然出聲,“好像有人在叫你。”

她推開他,側耳聆聽,從洞口上方傳來模模糊糊的聲音,“二公子……”

“真的在叫你,你的人找來了。”她興奮地跳起來,用沙啞的聲音卯足勁喊,“在這裏,救命……”

她拍了拍他的肩,“呆子,把衣服穿上,一起來喊啊。”

她一面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,一面扯著嗓子喊,“救命,快來人。”

他慌亂地穿衣服,心底卻在竊喜,他們不用死,出了這個洞他就可以娶她,兩個人恩恩愛愛過一輩子。

可惜他想錯了,所有的一切朝著他不能想象的方向奔走,他在那些洪流中被撞擊得頭破血流。

男女之間最殘酷的事不是你愛她,她卻恨著你。

而是你連被她恨的資格都沒有,因為她的心裏沒有你,眼裏也不會有你。

那些過往於他而言是刻骨銘心,夜夜念起,時時不忘,可惜對於另一個人而言,那不過只是最普通的往事,很快被埋進了時間的沙河。

報時的鐘聲響起,鐺鐺鐺,又脆又響,把他的思緒拉回來。

殿中已經有不少人,花逸還坐在他身邊,面前擺著糕點,她今日卻十分矜持,坐姿端莊又淑女。

應該是做給司空騫看的。

他嘴角劃出一絲冷笑。

殿外有人進入,沒急著走向自己的位置,反而向滕風遠走過來,面上帶笑,“二弟來得真早。”

來人正是聶弘歸,發髻紋絲不亂,黑色鑲金腰帶,身後跟著幾個護衛。

滕風遠直接忽略他,連個目光都沒給。旁邊肖承指了指遠處,說話也不客氣,“你的位置在那邊,麻煩讓讓,不要汙染了我的眼睛。”

聶弘歸面上依然帶著笑,他不和肖承爭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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